对合作的fu，不只是fu

前几天去谈一个案子，对方背景不小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、尚未合作的对象。

一群人坐下来讨论，彼此分享这次合作案我们能提供的服务与想法。

但谈着谈着，气氛开始有点奇怪。

他问了一个问题，我们回答执行方式与策略思路，他回了一句：

「嗯，很空。」

隔一会儿他又问了另一题，我们再回答，他说：

「我看如果是你们写，一定被我打枪。」

乍听之下，好像是开放讨论，但实际上，他的每句话里都藏着主观的否定。

那些看似「询问」的语气，实则是一种蓄意关闭对话的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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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经验：

有些合作，是在来回对谈中持续碰撞出新的可能，

双方一起激荡，常常还能超越原本设定的成果。

但这次的过程，却让我们纷纷噤声，话也越来越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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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我忍不住问了句：

「请问，您在否定他人提案时，是根据什么样的条件与原则？」

我不是在挑衅，而是很诚恳地想知道，

因为：在合作里，若彼此能理解对方的标准与界线，就能让进程更顺利，而不是疲于猜测。

结果他说：

「没有标准，就看我的fu。」

—

离开后，我回想起年轻时的自己。

那时候的我，大概会咬着牙接下这个案子，告诉自己：「磨一下也好。」

我也曾有主管主观强势、情绪多变，让我每天上班都像在拆地雷。

我前面的同事，不到三个月就走了。

但我硬撑了一年多，也确实在那段时间快速成长。

后来因家庭因素离开那座城市、那个职位，

回头看，那段经历给了我韧性与承受力，虽然累，但也感谢曾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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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现在呢？

借用那位业主的话：「要不要合作，我也是看fu。」

我当然可以接受直接、有建设性的回馈，即使语气刺耳，只要出发点是为了让事情变好，我都愿意听。

但如果「决策标准」只有一个人的fu，那么：

这种合作，只会让团队陷入不断猜测、重复试错，甚至耗尽热情。

提案被打枪不打紧，可怕的是永远搞不清楚被打枪的原因。

久而久之，没人敢发言、没人想主动、只剩表面合作。

这样的合作品质，说实话——很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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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高品质的合作，应该建立在一个公开透明、彼此尊重的架构上

这个「公开」，指的是：大家都知道彼此的原则、界线、目标与游戏规则

如果对厂商可以这样说话，我在想：

那他对他的客户、他的团队、他的群众，会不会也有同样的语气？

如果答案是「不会」，那就是阶级式的傲慢：对上谦卑，对下倨傲。

你要怎么对人，那是你的人生课题；

但在合作关系中，若傲慢成了出发点——

那对不起，姐姐老了，慢走不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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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太清楚，当双方都建立在尊重的基础上，

那种火花、激荡与创造力，往往能远超原本的目标。

我们愿意在这样的合作里付出更多，

因为那不只是合作，而是一种共创的快乐与成就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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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也在选择合作对象，

记得看清一件事：

真正好的合作，不只是看fu，而是建立信任与共识的能力。